我是脏辫杰瑞。 曾经写过一篇关于“一块胶布”的文章,赞其孕育着新生的力量,但是在网上和许多网络OG认知里,C-Low创作的《一块胶布》一点也不hiphop,整首歌很粗糙听起来像一个未完成的demo,特别是拿着快板打鼓点在内行人眼中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丑,多令人嗤之以鼻。 一首歌的旋律与听感确实占了很大的比重,但是正如C-Low在节目里说的:瑕疵不代表它不美,它是强壮的是有生命力的。歌词的深度和创作背景也会成为评判的加分项。 很多初听到这首歌的人,以为是孩子写给父亲的心里话,但其实这首歌创作于2018年的1月,“做头发”事件导致无数说唱歌曲下架改词,刚在阳光下冒头的说唱团体又被一巴掌拍回地下。很多人可能并不了解当时的风向,可以参考C-BLOCK成员的刘聪一句“我艰难的行驶在中华人民共和国”让这首歌被封杀到现在。 就是在这种环境下,C-Low选择了最real的方式,就是做一个逆行者迎着风沙,而这可能导致的风险就是被“爸爸”(官网)永久封杀。下面我们就将自我代入那个时间节点,感受歌词背后的东西。 “当我用一块胶布这样粘上我的嘴,你是否还感到害怕。”当一名Rapper不是通过封杀的方式,而是自我作茧粘上胶布失声,这样做“爸爸”是否满意? “你忘了你说曾经忠言逆耳利于行。“当说唱这种舶来品在本土生根发芽,注定要遭受谩骂,但是这也刺激了符合本土文化说唱的孕育,比如现在的许多说唱渐渐有了人文情怀,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旋律加Flow的特色,但是这些“爸爸”都忘了。 “但是我羡慕住在西边的邻居有台钢琴,我也羡慕东边的邻居能唱流行。”传统与流行音乐的发展是顺风顺水的,甚至是被大多数人所能接受的,但是说唱却一路在磕磕绊绊中成长。我能够理解“爸爸”的苦衷,传统音乐无声胜有声,流行音乐多以抒情,但万物皆可说唱,你害怕因此带坏大家。 “我想要带她回家可你却不愿见他。”C-Low当时在温哥华留学,想要将说唱带回国内可是“爸爸”却不支持,甚至将他的很多歌下架。 “我就不信我们的家就不能有她。”中国五千人的文化融合了喇叭现在叫唢呐,西域的箱琴现在叫琵琶,海纳百川西为中用,为什么就不能把说唱留下。 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再去搜索相关的歌词,如果你也曾或者正在经历被“胶布粘住嘴巴”,那你就能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。